伯讹坐在旁边,脸上带着悲愤的表情与伊辛巴解释。
伊辛巴已经喝了一碗有麻醉效果的草药,腿还是疼。
“他又没说什么。”伊辛巴刚来,他仅仅是在吐蕃学大唐话学的好。
实际上他根本不了解大唐的文化,尤其是语言艺术美。
“他已经说了,你都知道没有云彩,那么哪有晚霞和火烧云?
不信你再去踹一脚擦鞋的孩子,然后抬你到李家庄子,李易保证还是笑着和你说话。
等你回来,咱们不打断你的腿,我先找个地方藏起来,你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”
伯讹无奈地劝伊辛巴,还给说个‘笑话’。
“现在没事了?”伊辛巴还是不信,却疼得不能动。
“怎么可能,还没赔暖瓶钱呢。”伯讹摇摇头。
“赔他二百缗啊?真贵。”伊辛巴感到憋屈。
“二百缗?擦鞋孩子被你踹了得看病,还有暖瓶里的水钱。拿两千缗吧,送过去看看李易的意思。”
伯讹对李易现在十分了解,他整天琢磨,他把李易当成是必杀的敌人。
中午的时候,伯讹把价值两千缗的黄金送到路对面的小七那里。
小七在吃泡面,李家庄子又派人给他送来一暖瓶水,还有一小盒酱鸡肝。
他挨踹一下,什么事情都没有,倒是胸口的脚印没拍干净,需要蘸水擦。
他脚上穿着羊毛毡子制作的到小腿一半那么高的靴子,上身棉袄、下身棉裤。
棉裤接个肚兜,带背带,能够把前胸完全挡住。
这是李易那时以前东北孩子穿的,脱的时候很费劲,上面的扣先解开,然后褪到腿弯的位置。
没有人帮着拽,就自己一点点在脚的地方往外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