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势欲搂,杨凤怡却轻轻闪过,紧接着一伸手,抓住了扶余璋的手腕子,使劲儿一掐……
霎时,扶余璋的身子就麻了半边,惊惧道:“你……”
杨凤怡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,架到了扶余璋的脖子上,笑道:“武王陛下,别动,伤着您可就不好了。奴家最怕见血了。”
扶余璋一受制,郭业微微用力,就把那俩侍卫也甩了出去。
别看他对付杨凤怡,束手束脚的,被杨凤怡收拾的毫无脾气。那是因为杨凤怡武功太高了。但是对付这两个侍卫就不废吹灰之力,他的天生蛮力可不是盖的。
这时,杨凤怡对郭业妩媚一笑,道:“夫君,妾身的表现怎么样?”
要知道这件事具体怎么做,郭业和杨凤怡是毫无商量,完全靠的是随机应变。杨凤怡配合的如此之好,大出郭业的意料之外。还真有点红颜知己的意思。
随即,连连点头满意赞道:“有劳贤妻了!”
扶余璋此时回过味儿来,脸色铁青地喝问道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想干什么?”
郭业道:“武王陛下,您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清楚。我们也不难为你,你只要把人放了。我保管你平安无事!”
“本王听不懂你什么意思!”
“武王陛下,没有把握的话,您觉得我们能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您的麻烦吗?您也是一国之主,拿得起放得下,愿赌服输,这就把人交出来吧。”
杨凤怡的手稍微用力,扶余璋的脖子上就渗出了几滴鲜血。
随后她说道:“听说过有人爱美人不爱江山,就是没听说过有人要美人不要性命的。武王陛下,您是不想想做第一个呢?”
扶余璋只觉得脖子上凉凉的,又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,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。
他腿有点发软,好悬没跪下,猛然反应过来,失声叫道:“你们要找善花公主?”
“正是!”
“就在我的车上!”
当即,郭业便上了扶余璋的马车,就在马车的夹层之中,把善花公主拎了出来。
只见善花公主被五花大绑,嘴里还塞了一块白布,脸色还好,不像吃过什么大苦头的样子。
善花公主救出来了,杨凤怡也就把扶余璋放了,毕竟这是在平壤城中,无论是她还是郭业都不敢把扶余璋怎么样了。
善花公主被松开了绑绳之后,盈盈拜倒:“多谢这位先生搭救之恩,善花没齿难忘!”
闻言,郭业立马想起现在是易容乔装,难怪善花公主认不出他来。
于是刚要答话,却被杨凤怡抢先答道:“谢他干什么,主要功劳可是我!对不对啊,夫君?”
郭业只是点头,不敢接话。
善花公主也对杨凤怡行礼道:“这位姐姐,大恩不言谢,善花日后必有所报!”
杨凤怡道:“何必日后,现在你就可以报答我!”
郭业一看杨凤怡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出来,忙打断她的话,对扶余璋喝道:“武王陛下,您今天干的事,可是在与您的身份不符,令百济蒙羞。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扶余璋脸涨的通红,吱吱唔唔问道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郭业含糊其辞的说道:“我们是路见不平的好心人!”
扶余璋才不相信他的鬼话,哼哼冷笑。
此时,善花公主站在郭业身边,却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。又仔细打量郭业的容貌,越看越觉得可疑。
其实也对,杨凤怡的化妆术再牛逼,那也不是整容术。能瞒得了别人,可瞒不过和郭业有了肌肤之亲的善花公主!
当场,善花公主便叫道:“我知道了,你是……”
正在这时,只觉得地面隆隆作响,远处尘土飞扬,这是大队骑兵调动的迹象。
一闻如此大的动静由远及近,刚才还凄惨惨一副死鱼脸的扶余璋突然兴奋叫道:“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,敢在平壤城冒充城防军,你们完了!莫离支渊盖苏文的骑兵来救本王了!今天――本王要你们…死无葬身之地!!!!”